啊~是不是該讓拉脫出來一下…每次都只能在阿露面前發抖感覺好摳連
比如說《萊維斯~我當主角真的沒問題嗎?~》之類的作品(既視感!!)

電腦洗白…我的作業用BGM…





  拖著疲憊的步伐從大樓門口走出,抬頭望向黑夜也會因為光害看不見太多星星。月亮倒是圓得很。俄/羅/斯伸手將脖頸部分的圍巾攏整,後方卻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。身體一僵,他慢慢放下手、嘆息著回過頭。「……娜塔莎,有什麼事嗎?」

  「哥哥,剛才都沒能跟你好好聊聊。」白/俄/羅/斯放慢腳步,定定站在他面前。「我送你回飯店。」語氣有著不容拒絕的強勢。


  ……剛剛為了免去不必要的麻煩,當白/俄/羅/斯問他住哪時俄/羅/斯想也沒想就回答道「大教堂附近的飯店,明天一早就回莫/斯/科了」。他在心中暗自咋舌,卻很鎮定的微笑道:「不用了,我…不會馬上回去。還有其他事……」


  「那我陪你一起去!天涯海角!天荒地老!海枯石爛!」

  「呃…不不不用那麼誇張啦,娜塔莎…白/俄/羅/斯那邊應該也有多事情要處理吧?」

  「讓盧卡申科*1他們頭痛去吧!」白/俄/羅/斯撇了撇嘴;然後驀地沉下臉,緊盯著俄/羅/斯不放。


  「…………哥哥,那傢伙,該不會也來這裡了?」


  心頭一悚。嚥了口唾沫後他立刻開始裝傻:「……、欸?妳是指誰?」他勉強牽起嘴角裝出不解的樣子,暗自希望這看起來不會很僵硬。

  「普/魯/士。」少女瞇起眼,盯著他的瞳孔。「如何?他沒來吧?」表情陰沉。

  「當然是沒有了,怎麼可能大老遠沒事幹跑來這裡啊~」

  「很難說,就因為沒事幹才跑來這裡。」她扁了扁眼,這才收回視線,用惡毒的口吻說道:「他要是敢來的話…我那邊有白/俄/羅/斯駐英大使給我的…英/國做的一些料理。雖然爛爛的一團不知道是什麼東西,不過我已經放在冰箱裡一年多了…就等待這樣的時機。我就不信這次、」

  「--娜塔莎。」

  少女立刻抬起眼。「是的,哥哥?」語氣和表情都突然溫順得嚇人。


  俄/羅/斯舉起手,覆上白/俄/羅/斯的頭頂輕輕摸了摸。少女深藍色的雙眸立刻瞠大,有些吃驚地望著他。


  「…對不起,但接下來是私人行程了,我不能帶著妳去。」青年溫和的說道,「關於這次…石油的事情我很抱歉,應該還有轉圜餘地的。我回去會再跟他們說看看,也請妳回去時幫我稍微勸一下妳的上司們,好嗎?這幾個月還要再聯絡的。等之後我比較沒那麼忙時…我再去妳家看妳。」*2

  白/俄/羅/斯沉默了一會兒,眼神變得倔強起來。「牽涉到國家利益問題的話…這方面我不會讓步。」她稍微退後,躲開他的撫摸。俄/羅/斯正要放下手,卻被她抓住了手臂。「不過…我這就回去。說話要算話唷,哥哥。」她的臉頰忽然泛起粉紅,聲調、眼神變得無比溫柔。


  雞皮疙瘩與惡寒從背脊竄上。青年僵硬的微笑,任由少女用力抱住他的腰。





  日記寫到一半不知道要寫什麼,他乾脆將日記本放在臉上、擋住透入窗子的耀眼陽光。天空真晴朗啊--如果他能夠出去外面走一走就更好了--躺在沙發上滿懷怨氣的咒了一聲,基爾伯特疲倦的閉上眼。再醒來時是因為聽見鑰匙轉動門的聲音。

  他睡眼惺忪將蓋在臉上的日記本拿開,發現客廳一片闃黑,這才驚覺已經晚上了;想站起身卻因為腰痠腿軟又躺回沙發。稀微的光線自門縫透入,高大的身形一看就知道是何人。

  「基爾…?」青年不確定的呼喊著,「你還在嗎?」

  「什麼啊…你在說廢話嗎。開一下燈。」


  伊凡用有些鬆一口氣的語調低聲抱怨道「不要不開燈啦」一邊往牆上摸索,將大衣脫了下來。「沒開燈…我還以為你回柏/林了。」


  「…我都說過我會在這裡住幾天了。」上頭的燈光亮起,刺得基爾伯特連眨了好下眼,他用力揉了揉。「現在幾點?」


  「快十點了。」伊凡笑咪咪的拿起手上的大提袋晃了晃,有玻璃瓶的輕微碰撞聲。「我有買啤酒喔。」

  白髮青年打了個呵欠。「是喔…幹得好。」眼睛又緩緩閉上。「喂,幫我拿我的外套。」有點冷。


  不出幾秒鐘就有一件厚重的衣物飛到他身上。基爾伯特睜眼,帶有微微熱度的大衣混著熟悉的體味。還沒開口伊凡就回答道:「穿我的。」


  他哼了一聲,將大衣矇住自己的頭。稍微翻身的同時又疼得皺起眉。


  「基爾~不要睡了,我都買酒了。」伊凡將好幾瓶啤酒擺到桌子上,發出清脆的喀鏘聲。然後又走到沙發旁俯視對方。「有這麼累嗎…你體力什麼時候變這麼差啦?」


  基爾伯特扭動了一下身體,嘟囔了一聲「去死啦」又安靜下來。手指掐緊大衣內側毛料的同時感到有一雙手隔著衣物撫摩他,有點癢,躲在大衣下的青年不悅地翻了個身,隨即硬生生僵住。對方笑著抽回手,轉過身打算先將公事包、車鑰匙擺好,褲管卻突然被輕輕扯住。


  「……伊凡。」

  「嗯?」


  頭冒出來,基爾伯特臉頰有點紅,一臉不甘地瞪著對方。


  「…你…有要上樓嗎?」

  「待會要上去洗個澡換個衣服啊,怎麼了?」

  「下來一點。」


  高大的青年一臉疑惑地笑著,彎腰湊近基爾伯特的臉。「幹嘛?」



  --脖子、冷不防的被摟住,伊凡差點跌了下去。他用兩手支在基爾伯特兩側,跪坐在沙發旁,這才穩住身子。耳際傳來沙啞低沉的嗓音:「那抱我上去。」


  青年吃驚的要轉頭看他,後腦杓卻被按得死緊。臉頰旁傳來很熱的溫度,不難想像基爾伯特臉色漲得多紅。
  「快點、抱我起來啦!媽的…」


  他沒多說什麼,一手擠入沙發與白髮青年的背之間、扣住,另一手從下方繞過他腿,將他橫抱起來。「…嗯~基爾今天真熱情?」後頸隔著圍巾被用力搓揉著,伊凡吃吃笑了幾聲。

  「笑屁!誰跟你熱情了!還不都因為、……呃…」突如其來的痛楚令他悶哼一聲;基爾伯特僵硬的摟緊伊凡,再慢慢放鬆,頭埋入他的頸窩。

  微微的顫抖傳了過來。青年一邊小心翼翼的走上樓梯,一邊開口問道:「到底怎麼啦?該不會腳扭到吧?」

  「……你明知故問嗎?」基爾伯特咬牙切齒的小聲說道。

  伊凡頭一歪,輕輕靠上他雪白的髮。「嗯?我是真的不知道怎麼回事。」


  然後他稍稍蹲低身子,確定摸到門把後才慢慢旋開。脖子突然一陣刺痛,濕濕熱熱的觸感才讓伊凡遲鈍地發覺自己被基爾伯特給咬了一口,尖銳的犬齒像略鈍的針頭般輕輕劃過皮膚。「會痛耶,基爾。」


  「…我才…痛好不好。」

  「欸?」

  「…………本大爺、全身上下都在痛啦!」聲音像是從齒縫迸出來的,基爾伯特悶悶的說道,臉紅得像火燒。「我走不動,不然幹嘛要你抱我上來!」


  「噢,那,腿跟腰會痛嗎?」

  「…吵死了。」

  「那麼,『那裏』也會痛嗎?昨天我沒有很節制…」

  「你、你給我閉嘴!無恥!下流!!」

  「不過,基爾昨天異常的主動,所以不能全怪我☆」「伊凡.布拉金斯基!我宰了你!!!」







爛尾對不起
沒切合題目對不起(毆)


*1(維基):亞歷山大‧盧卡申科。娜塔家的上司。

*2:娜塔家每年都會向阿露家用便宜的價格(免關稅這樣)採購原油,約四分之一己用,其他的經提煉成為石油後以國際價格外銷,占其出口貿易額三分之一強。好像是去年一月多的時候(應該)阿露家決定實施新措施:仍舊用免關稅的國內價格賣原油給白俄,但要對白俄家經提煉後賣給西方的石油課徵百分之百的關稅。
  but這麼做會讓白俄一年多負擔150億美元(占國內生產總值百分之十以上),於是白俄家一個火大之下威脅說「要對加/里/寧/格/勒斷電以報復油價上漲」。現在不知談攏了沒。


欸…娜塔家應該有駐英大使齁…

其實我一直很想再幫露普加一個TAG…[鐵胃組](噗)
阿露可以把「加了不該加的東西的麻糬」若無其事地吃下去,阿普的話去英/國家吃他的料理居然活著回來(噗)

阿普怎麼一直咬來咬去的啊~~嗯~~堪慮~~(?)





不到兩千五百個字擠得好累是哪招…一百個哭哭表情也不足以形容我的哭哭(勒供蝦)
狀況好差…各方面(自我厭棄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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