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題目很煩,改哪天想到題目再補!(不要這樣)

全都是H……單純很想寫H,因為春天…來了!you know!

最近在噗浪上看感覺很多人心情都很不好,看完這個…心情會好一點嗎?(爆)






  全身都是汗,好想伸手抹掉但手腕被伊凡用力按著。更糟的是對方顯然根本不打算幫他把衣服脫掉,只是把他的上衣鈕扣全解開、皮帶抽掉。喔,褲子有記得脫。不過基爾伯特可不會因此感到高興。
  ……哪招啊。想開口抗議,但是一張開嘴就又感到熱燙的壓迫感用力頂入狹窄的腸道。喉嚨完全違背自己的意願發出了教人難堪的嗯嗯啊啊聲。好熱……至少替本大爺把衣服脫了--

  「……--伊、凡…」
  話一說出口基爾伯特就立刻咬住嘴唇;媽的我聲音聽起來像在哭……還來不及壓抑沙啞的低吟聲,對方又猛然撞了一下。下腹再度竄過一陣火熱的微疼。白髮青年難受的閉上眼,積聚在眼眶、薄薄的一層淚水黏上了睫毛。

  伊凡斷斷續續的喘著氣,表情帶有一絲茫然與陶醉。
  「嗯…每次、看你這樣……就好像…我在欺負你……」

  基爾伯特咬緊牙。死變態。而那根在體內用力撞擊、抽送的凶器幾乎沒有停下。潔白的襯衫被汗水浸得微濕,餐桌上的桌巾一定被扯得亂七八糟吧--呀啊居然還有餘力想這個……


  「下面……咬得好緊、」
  伊凡把他腿架起,高大的身軀忽然用力往下壓,這下緊窄的甬道完全吞沒了肉莖。身體痙攣了一下,基爾伯特仰起頭,全身有種要癱成泥的感覺。這傢伙……就不能專心做、非得要講些下流話嗎?!想叫伊凡閉嘴,然而一開口卻只能發出來不及換氣似的哽咽。

  伊凡連衣服也沒脫,只是把西裝外套的扣子解開…並且鬆開領帶、皮帶和褲頭而已,皮帶的金屬扣環隨著搖動發出了規律的撞擊聲。選在餐桌上做愛,這傢伙還真體貼啊--木製長型餐桌上只鋪了薄薄的桌巾,背脊好痛,腰被他這樣壓也是……「慢……一、哈啊…!」


  對方稍微停下來,俯首咬住基爾伯特的側頸,輕微舔吮,這才又慢慢搖起腰、繼續往身下人的體內緩緩頂入。白髮青年立刻發出了像是帶有呻吟聲的咒罵;雖然全身彷彿使盡力氣掙扎著,但是結實的腰肢卻拱了起來。雙腿大張著顫抖著,微微瞇起的灼紅雙眸覆上一層水霧,迷迷離離失了焦距。

  好痠好漲。腺體被一下一下觸壓讓基爾伯特難受的僵著身子,拚命發抖。然而伊凡完全不理會他推拒的雙手,持續抽插著。

  「…會痛嗎?應該不會吧……」平日軟軟的聲線現在因滿溢著情慾而顯得沙啞。隨著肉刃進出、潤滑劑從內部被帶了出來,交合處發出頗為猥褻、黏稠濕潤的噗啾聲;被摩擦到變得溫溫熱熱的液體從股間滴流了下去。「…這裡、這麼濕…」

  雖然伊凡持續在他耳邊低喃著一些不堪入耳的話,可是基爾伯特只是混亂的想到「你是指桌巾嗎」之類突兀的想法。隨即、硬直的勃起就被對方握住,略為粗暴的上下揉捋。白髮青年挺起腰,表情帶交雜著痛苦與激烈的歡愉,臉頰泛著潮紅。「咿……啊啊、」


  嗯…這叫聲…讓人好想一直欺負下去…。伊凡著迷的挺動著腰,在狹窄濕熱的腸道穿刺著;凹凸不平而柔軟的內裡緊密裹著他的肉莖。每次抽差時伴隨的滑潤感實在是很舒服。好緊……緊得甚至讓伊凡覺得每次插入時都有些微的疼痛。盯著基爾伯特一臉拚命想壓抑卻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臉,他吻上對方的唇,銜住舌葉、輕咬,唾液溫熱地溽著彼此的唇舌。果不其然聽見基爾伯特喉嚨中激動而狂亂的呻吟。「嗚、嗯嗯--…」


  餐桌因為兩人的動作而有些微移動,與地板發出摩擦聲。彼此都皺著眉。伊凡整個人趴伏到他身上,外套立刻被抓住。他一手用力地拉抬起基爾伯特的腰,手指在他因汗水而濕滑的腰際上遊走,另一手則在他勃起的慾望前端摩擦;對方猛地仰起頭、雙肩顫抖。黏潤的液體頓時在手中迸發。





  基爾伯特喘著氣躺在桌上,雙腿則無力的垂下、微微張開。桌巾被汗水潤滑劑精液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弄濕了。
  伊凡拿著面紙替他擦拭著下體,眼神在他腿間游移。不過就算是這樣他也懶得把雙腿闔起。


  「嗯…我的襯衫都沾到了。」

  白髮青年視線疲累地轉向他,看見他用手指勾起沾在襯衫上的精液;於是不自在的皺起眉。「……誰叫你不脫衣服。快擦掉啦。」聲音很沙啞。

  「我性急嘛☆」

  「…裝什麼可愛…」

  「需要抱你上樓嗎?還是你要繼續躺在這裡?」伊凡興味盎然地盯著他身體。「我可以煮消夜喔,人體擺盤藝術……」

  基爾伯特眼皮抽了一下。「去放洗澡水啦!」微微抬起頭,他狠狠瞪了對方一眼,「去你媽的,我下次絕對不要在這種地方做了!痛死了!」

  「喔……」伊凡稍稍歪頭,隨即一臉開心的說道:「那下次在陽台上做!」

  「告你妨礙風化!」


<Fin>


(´・ω・`)爛尾…不管了。
春天就是要甜!

我好想看西裝play…西裝魂在我的心中發作…西裝!西裝!西裝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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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梧簪_振作中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3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