題目出自同繪文300題-152 豐收的季節



R15有。
呃後面算是有點…四卷小捏他……吧。





  這是一個非常溫暖的午後。門窗緊閉著,空氣有點悶,陽光穿透窗戶、自厚窗簾間射入。褪色的藍皮沙發反射出一種老舊的光澤。

  他抱著的人正瞇眼喘著氣。


  比起平日的牙尖嘴利,這副模樣簡直美好得教他想放在玻璃罐子裡好好保存。


  用鼻尖輕蹭著對方額角,伊凡溫柔地吻了吻他的髮,而另一手正伸入對方解開的褲頭中晃動著。坐在他腿間的基爾伯特雙腿略為僵硬地顫抖。伊凡有些不耐地推開他夾緊的大腿。原本踩在沙發上的右腳落在地毯之上,軍靴踩出悶悶的聲響。

  細小的灰塵在光照中漂浮著。

  光線掠過髮絲、橫過臉頰,也橫過基爾伯特的額眉眼。那雙紅眸沒什麼眨,而睫毛很輕地不斷搧動;深色的制服有些皺了。白髮青年一下一下地繃緊腰腹,薄薄的唇溢著喘息。


  這是個溫暖得不可思議的午後,橙黃色的光線讓整個原本黑暗的空間有些朦朧起來。而此際的陽光正緩慢朝西方跌落而去。


  伊凡沉默地持續以熟悉的力道去愛撫對方,手心手指略帶濕滑的感覺幾乎令人瘋狂。

  --突然被基爾伯特以雙手摟住頸項,他將視線轉回對方面容之上,心中有種安心的感覺驀地湧上。而白髮青年的雙眼似乎正盯著窗外、可是又彷彿什麼也沒看進去。

  於是伊凡也循著他的視線往外望,然而從厚窗簾間的縫中並沒有看見任何特別的東西,只有綠色與藍色。鮮綠濃綠。淺淺的藍。

  陽光照下,鮮豔的綠色泛著微弱的金黃。


  那雙戴著手套的手很輕地揉起伊凡後腦杓的髮。他這才注意到基爾伯特略為濕潤的紅眸似乎正望向自己。伊凡回頭,朝對方無聲地微笑。


  不說話,沒有言語。短短的時間彷彿被拉成看不見盡頭的長度。


  他以舌尖潤了潤嘴唇,小小聲地呼了口氣。基爾伯特前額的髮絲微微飄起。

  這個姿勢,自己的胯間正摩擦著對方臀部側邊。硬起的下體在褲中繃著、感覺有點脹痛。讓他抱著的白髮青年閉上了眼,將頭靠上伊凡的肩,暖暖熱熱的喘息拂過皮膚。

  摟著基爾伯特的腰,他很輕地撫摸起腰際。靠著他輕喘的人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似的抽了一口氣、突然將整張臉埋入他的圍巾之中,腰肢配合他的套弄生澀地動了幾下。

  他將拇指移上莖身頂端,溫柔地摩擦,黏滑滑的液體潤著手指。基爾伯特立刻喊出了夾雜喘息的悲鳴。
  老舊的沙發因為擠壓而發出有些吵鬧的聲音。

  沙發上、擺在伊凡身旁的一束向日葵稍稍傾斜著,花瓣貼上基爾伯特的靴子前端。他有點高興地親吻他的頭髮,有些柔軟,教人想起雪。圍巾被基爾伯特一隻手抓住,緊緊捏握著。啊--光是想到對方的臉頰正在發熱燙紅,就讓人愉快得很。

  更加快速地套弄起來。基爾伯特白皙的頸子泛著粉紅,抱著伊凡頸項的手揉得更用力了,喘聲有些亂。伊凡將頭埋入對方的頸子,嗅著、咬著、舔吮著,白髮青年的身軀微微一縮,顫抖了起來。

  於是他很輕地用臉頰蹭了蹭對方;圍巾似乎因為那陣時淺時深的喘息而變得更加暖熱。有一種懷中的人正如雪般慢慢融化的錯覺。但比起春日融雪的的寒冷,擁著的青年卻是溫溫熱熱的。


  嘴唇摩擦著對方的皮膚。底下脈搏有血液流動。
  手上的動作一刻也沒停下來,慾望在掌中硬直發紅。


  ……已經不知道是第幾次的想法了。他將眼斜斜瞟向放在地毯上的厚玻璃罐,一邊緩緩動著腰,硬起的下體隔著衣服頂弄著基爾伯特的腰臀。

  長方形的玻璃罐裡塞了半滿的乾燥花,數量最多的是矢車菊。
  打開罐子的話,不知道還有沒有香氣,或者是如同基爾伯特的氣味。


  懷中的白髮青年突然拱起腰,雙腿張開,溢出沙啞而斷續的呻吟。黏稠的精液噴出、沾到指掌沾到褲子。解開的皮帶晃動了幾下,銀色的扣環輕碰著伊凡的手背,冷冷的金屬色反射著微弱光線。

  他沒有停下愛撫,而是用拇指摩擦前端泌著體液的鈴口。基爾伯特猛地掙扎、搖頭,喉內哽著聲音似乎想說些什麼,伊凡卻只是扣住他的腰小聲說道:「嗯……先別動。」

  基爾伯特馬上罵出幾聲髒話,卻夾雜嗚咽。伊凡看著他這副模樣,繼續以指尖畫著圓。白髮青年顫抖了幾下,突然露出一臉彷彿不知所措的表情,雙手先是攀緊他的肩,又絞住大衣領口。瞠大的紅眸泛著水淚。「啊……等、不要…再…!」

  伊凡施力再揉勒了一下,這才放開。基爾伯特瞬間癱下身體,喘了一大口氣。嘴唇咬得發紅。

  低頭吻了吻他的額。白髮青年咬咬牙,瞇著眼別開頭。「該死的,」他低沉喑啞地罵了一聲,「你他媽不要再碰本大爺。」

  伊凡微微一笑,沒有說什麼。而是稍微吃力地彎下腰,將擺在地上、長方形的厚玻璃罐拿起,塞到他懷中。

  罐子滿大一個的,頗有重量。玻璃的面不是完全平滑,而是有不規則起伏。透過外面注視裡頭的乾燥花,彷彿透過一層水在看。


  「……你找本大爺來除了騷擾以外,就是要給我這個?」他不耐地打量手中的玻璃罐,就算看出了裡面有許多矢車菊,表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。試著拔開上頭的軟木塞,不過似乎被被按得很緊。「您吃飽太閒嗎,蘇/維/埃/俄/羅/斯先生?」他嘲弄道。

  「我找你來當然是有很多事……剛剛算是意外。」他輕鬆地說道,擦了擦手,也替對方清理乾淨。然後他拿起一直放在旁邊的一小束向日葵、同樣塞進他懷裡。

  白髮青年一臉狐疑地抬眼看向他,結果伊凡突然將軍帽往基爾伯特頭上戴去,遮住他的視線。

  「幹嘛啊?」懷中的人不太高興地問道,想拿開對方的帽子卻被壓住手。他一邊擋開、一邊緊抓著玻璃罐。「你有事就快點交代,本大爺討厭拖拖拉拉的。」

  「……我今天很高興喔,基爾。」

  好不容易基爾伯特將帽子掀開--你高不高興又怎樣啦--表情似乎是想這樣講。


  看了看地上彷彿愈來愈淡薄的陽光、淺藍的長空與粗糙的鮮綠,伊凡緊緊摟住了他。驀地想起好久好久以前兩人一同掉入冰湖的蠢事。
  起來後又濕又冷。手中緊捏著地上一團冰雪。他翻身將對方按倒。手指凍得毫無知覺。小小的騎士鐵青著臉、哆嗦著和他說對不起。


  玻璃瓶中有乾燥過的花。懷內有鮮艷盛放的向日葵。


  這是個溫暖的午後。窗外有飛鳥疾掠而過,陽光照耀之處一瞬剪影。伊凡俯首親吻對方眼瞼,掌心隔著柔軟微涼的花朵輕輕按在他的胸膛之上。


<FIN>



意義不明(謎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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