題目出自同繪文300題-067 著火的天空


亂寫結果寫出一篇不知所以然的東西(抱頭)





  天空藍得教人顫抖。看著基爾伯特居高臨下,一腳踩著他破碎的膝蓋骨,一手執長劍抵著他的頸子(劍尖戳出了幾滴鮮血),想對他說些話卻被火勢細細的劈啪聲掩去。


  天空好藍。沒有雲沒有風。
  建築物遮蔽了陽光。


  而基爾伯特毫無疑問正帶著憎恨的眼神盯著他。身子站得很挺,左肩至鎖骨卻被劃下一道很深的傷口,血正汨汨流出。軍服不論是藍還是紅的地方都被染得近乎黑。啊--……是我做的嗎?伊凡屏息,以一種彷彿要讓這副景象烙傷雙眼般的程度,緊盯著對方。


  這裡沒有陽光,只有火焰。


  那人的軍服燒破了,手臂也被燒得焦黑一片。燒傷的部位傳出焦肉的香氣,與血味畸形地混合在一起。某種混亂的興奮與可怕的痛苦使伊凡頭腦發熱。他用手吃力地要撐起身子,瓦礫與碎石隔著軍裝仍然磨得他傷處抽痛。

  於是抵著脖子的劍尖前端沒入了一小截。皮膚被切裂的痛楚,血更是溫暖地、大量地湧了出來。而白髮青年則反射性地抽開了劍。


  --此處無光。有天空安靜燃燒 。


  一瞬間伊凡高興而恍惚的笑了;基爾伯特卻睜大了眼,紅眸如火般流露出極大的悔恨與狼狽。像迷途的孩子。


  在 荒 原 彼 處 燃 燒。





  這樣滿溢的幸福是,幾百個冷漠的眼神也壓不下來的。


  他鎖起門、迫不及待地回頭,走向坐在沙發上正閉目養神的基爾伯特。一坐上便力道粗魯地抱住他的腰,以臉頰貼著他的肩。

  基爾伯特的眉間皺了一下,隨即又恢復一臉平靜沉默。

  無視於外面隱約而眾多的腳步聲,伊凡脫下手套,指如蛇般緩緩鑽入對方皮帶與背之間的縫隙,衣服摩擦出聲,在沙發這個小空間裡顯得很吵。

  皮帶繫得很緊,指尖隔著衣服、只勉強掃過對方尾椎。白髮青年瞬間繃緊了身軀。

  「我不想做,不要碰我。」

  伊凡沒說話,呼吸聲沉沉地打在他的頸肩,另一手已經開始急切地解著對方的皮帶釦環。

  「我說的話你是沒聽到嗎?!」白髮青年恨聲道,沙啞的嗓音彷彿幾欲咆哮。「滾開!」

  「……喔,那,我親一下?」他小聲說道,用一種異常甜蜜的口吻。「可以吧?」

  基爾伯特連看也不看他一眼,只是喃喃地叨唸著「去死吧」這樣粗魯的話;紅眸瞟著窗外那片陰沉沉、似乎即將下雨的天空。於是伊凡將手掌覆上那雙眼,「不要動喔。」語帶笑意卻沒有半分開玩笑的意思,吻了他。

  對方的頭微微一偏,但並沒有任何掙扎,而是任由這個隨興而為的傢伙吻咬他的唇,以舌葉探入。

  一開始是很溫柔的,直到他忍不住將白髮青年壓在沙發上。覆蓋在他眼瞼上的那隻手移開了,反而揉上髮。兩人的身體貼合。
  貼合的溫度讓人忍不住要求更多。

  --以身軀去壓擠挑逗對方,一邊輕咬他的舌尖。基爾伯特立刻別開頭、喘了口氣,伊凡隨即有點粗魯地揪住那頭雪白的髮、轉回。

  親吻的同時可以感受到基爾伯特正緊緊捏著深藍色軍服的一角。舌頭再度深入,這下子幾乎動彈不得的白髮青年終於忍不住咬了他。但伊凡只是無聲地笑,以鼻子輕蹭他的臉,然後非常刻意地以呼吸去挑逗。


  或甜膩或低沉的各種細小聲響令基爾伯特莫名地一陣背脊發麻。繃緊的腰部被環住、拉起,唾液安靜地又吵雜地傳遞於唇舌之間。

  無法呼吸。呼吸就會有那人的氣味充滿鼻腔。
  濕熱的氣息拂過皮膚,幾乎教他戰慄。
  頭腦昏眩。理智開始颺遠。

  基爾伯特閉起眼,腰部弓起、貼合對方。舌頭也不再閃躲、溫順地與之交纏。


  --對於這樣反應伊凡非常高興,於是在對方尚未反應過來時鬆手、立起身,坐在他的腰上,俯視這個不再凶狠的青年。


  是那個拿掉面具後的他。在荒原中迷路的小孩。


  「--我就知道呢,」伊凡不顧一切地輕聲說了出來,說出連自己都詫異的話:「基爾一直都是愛著我的。」


  基爾伯特驀地露出了十分痛苦的扭曲表情,徬徨無措又幾欲發狂。
  灼紅色的眼眸彷彿會在天空盡頭將他自己燒毀。


  --看著那樣的神情,某種可怕的、飽含痛楚的愧疚與病態的幸福感瞬間畸形地漲滿於內心。啊……想必道歉是來不及了。他張著唇,最終只是露了一個膽怯的微笑,然後,用手指勾起對方的領帶。




<FIN>


忍不住想寫點什麼……先去看書,之後再來修改。

只是想寫SM兼備的某人與被調戲的某人(誰)……覺得廚到連自己都有點看不下去,想收斂點所以用某人代稱之(??),不知道這樣會不會好點……好像不會(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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