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篇,歷史向
露樣x(偽)神父普
bug可能很多
(5/2修改內容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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卸下他帶來的貨物,基爾伯特站直了身軀,打算先把兩匹馬牽入馬廄之中。他將車廂與馬匹分離,把其中那匹看起來非常沉穩的黑馬拴在一旁的木樁上,再牽了另一匹躁動不安的白馬要往回走。天氣實在太冷了,有些雪堆積在基爾伯特的肩上,在黑夜中彷彿與雪地一同折射出了微弱光芒,與他露出帽沿的白髮相互輝映。
才走了幾步,一名神父便從轉角出現。
「讓我幫您吧。」
「哦,我自個兒來便行。」
「可是,您知道往馬廄的方向嗎?先前的馬廄已經拆遷到別處去了,和您七年前來的位置不同。」
唉,他確實是不知道了。老實說在趕了這麼長的一段路後,基爾伯特只想舒舒服服地窩在爐火前喝杯啤酒或熱湯,然後矇頭睡個覺,誰也不想見,也不想和誰說話。「那請您替我牽這匹馬吧,他溫和得多。」他將黑馬的韁繩交給對方,並盡量有禮地說道,但聲音透著疲憊;在他說這番話的同時,他牽的那匹白馬搖了搖頭發出呼嚕嚕的聲音,前腳交互踏了踏,將地上積雪踩得亂七八糟。
兩人一前一後穿過修道院的前院,雖然有一層淺淺積雪,馬蹄聲在空曠的院內仍顯得有點兒大聲。走在前方的神父回過頭低聲說道:「您沒受寒吧?穿得可真少。我吩咐人備了些衣,還有熱湯--小瑪莉亞熬的洋蔥湯可好喝了。」
「這兒的女廚子?」
「啊,不是,她算是我們收養的。她祖母也叫瑪莉亞,曾是這兒的廚子。您記得嗎?以前您來時給您做飯的就是她。不過她在隔年過世了,而她的父母也在後年雙雙過世……於是我提議收養她。」兩人走過中庭,神父嘆了口氣。「可憐的小瑪莉亞,她是這麼討人喜歡。」
「她幾歲啦?」
「剛滿十一。」
十一歲小孩熬的洋蔥湯,基爾伯特忍不住壓低帽沿,在黑夜中不著痕跡地露出一個微笑,等等還是多要一杯啤酒吧。不是他信不過,只是基爾伯特更愛自家宮廷內現任廚子的手藝。
「她聽到您要來,高興得不想睡,我就要她熬鍋湯迎接您──」
「神父!跟您說過這事別和人提起!」他忍不住喊道。
「哎,請放心吧,」對方一臉尷尬,然後趕緊解釋起來:「那孩子守得住密。不會有無關人士知道您的身分……」他壓低聲音,「她也不能洩密──她不太會說話。」
「……哦?」
「她從小就聽不見。」
「不太會說話不代表不會說。」
「請相信我。她是個細心的孩子。」
兩人將馬匹牽入,裡頭既乾燥又溫暖,好幾隻貓正窩在乾草堆上打盹兒,一聽見他們的步伐,有些詫異地抬起頭、有幾隻則被突然走進的高大馬匹嚇得趕緊跑開,但仍不願離開舒適的馬廄,只好在門外探頭探腦地觀望。
將馬安置好後,基爾伯特嘆了口氣。旁邊有一隻奶油金毛色、不知道是誰的馬。那匹馬的臉龐看起來挺特別的,自嘴角延伸到耳側都有著特殊的花紋。白髮青年歪了歪頭,皺眉盯著那匹馬,那匹馬也一臉安詳地回視;不過也可能只是因為他想睡。
「好了嗎?回去吧。」神父的嗓音飄了過來,他這才勉強拉回視線。
這裡離入口處大門不遠,不過為了不打擾太多人,神父領他打算從廚房的側門進入。「您可以先喝碗湯暖暖身子,我再帶您去房間。」
「不必了,我有些累。」他有些冷淡地說道,然而這話也不假,他確實是很疲倦。「請直接帶我去我的房間吧。」
神父的表情似乎有些愧疚。「那我讓小瑪莉亞把湯收起來……您若改變心意,隨時吩咐。」
這下真正愧疚的人換成基爾伯特了。不只是因為踐踏了別人的好意,也和之前被老爹罵有關。「不要把什麼都當作理所當然」……雖然被身為普通人的腓特烈這樣責備著實令他感到氣悶,然而內心深處他確實是同意對方的看法的。「呃,神父,請她端一碗到我房裡吧。」他說道,「我在房間裡喝就好,比較暖和。」他咕噥道。
神父顯然很高興他改變主意,兩人進入廚房。裡面有個異常矮小、綁著褐色髮辮的女孩。這孩子一看到他走進,便脹紅了臉,連耳根子都泛紅。神父繼續領他到他的房裡,他的私人行囊已經被搬到裏頭了。
「那麼……喝完湯後就請您早些睡。還有什麼要吩咐的嗎?」
「請您替我把我放在車廂旁的那兩個箱子先搬到地窖放著。對了,明早我的部下會陸續到達,加上我總共二十人……您這兒房間應該夠吧?」
「請放心,都備下了。不過,」神父的雙眼帶著困惑,「今天早晨來的那四人也算在二十人裏頭嗎?」
「……四人?」
「今早來的一名將軍,帶了三名部下。他們說他們是您的下屬,因為有事必須提早到。」
「我的部屬比我晚出發,應該後天到才是。」他狐疑地說道。他並沒有接到類似的消息,自己更是沒有下達這樣的指令。「是誰?還在這裡嗎?帶我去見他們。」他說道,眼神變得很銳利。
──考量到他此行的目的,基爾伯特非常有興趣知道是誰敢假他之名一起住進這間修道院。跟隨神父走在偌大的走廊,一走出房間,溫度便掉了好幾度。從溫暖變得涼爽。雖然放輕腳步,但仍有回音。「他們住在最裡頭的兩間房,」神父緊張地說道,「那個看起來像將軍的住最裏頭那間,兩個部下在隔壁。」
「先帶我進最裏頭那間。」
「我就說他不像本地人。」神父屏息道,「我是說,他的打扮看著就不像普魯士人……說話腔調聽著也怪,哎、我怎麼會這麼糊塗……」
基爾伯特並沒有說什麼,而是將左手藏在斗篷內,按住了右腰側的匕首。雖然他並不覺得會有太危險的情況發生,不過以備萬一。
「您聽得出來是哪裡人嗎?」他問道。
「恐怕我並不清楚。」神父回答。「他說『是普魯士殿下派我來此』。」他壓低嗓音。
啟人疑竇。
兩人在走廊盡頭的最裡面那間房門停了下來。基爾伯特站在門前,凝神細聽,裏頭並未有任何動靜;而門縫內也沒有任何光透出,多半睡下了。
「您有帶鑰匙嗎?或總鑰匙……」白髮青年問道,他並不期待三更半夜敲門對方會乖乖應門,何況能不驚動就不驚動。
「不在我身上,我這就去取來。」
神父說完,便以快得驚人但聲響很小的步伐離去。
走廊恢復一片寂然。
他瞇起眼,盯著門板。過了一會兒,他將手伸向門把,試了試,門竟然沒鎖。
悄悄推開笨重的門,然而門仍發出了刺耳的聲響。房中一片黑暗,他立刻閃身進入。透過走廊透入的微弱燭光,他可以看到床上有個人像塊巨大麵包似的蜷縮在棉被裡,似乎睡得很熟。
基爾伯特一邊盤算著要如何對待這名「客人」,一邊輕巧地走近。等他到了床邊,他已經想好該怎麼做了。
將鋒利的匕首抽出,他翻身上床,一手將對方的頭髮用力往後扯,雙膝則準確地跪壓在對方的手臂上──然後,將匕首抵住對方頸側的動脈處。
那人馬上就醒了。當基爾伯特正想開口威脅並質問對方時卻因那人的低聲痛呼而愣住。
──黑夜裡那雙朦朧的眸子半睜,一對上了基爾伯特灼紅的雙眼、便頓時盈滿了惺忪的笑意。
「哎、基爾,」他有些沙啞地說道,「真是熱情啊,如果你都是這般對待每個人的話,我會很想把你鎖起來的。」
他將匕首放下,瞪著對方,但雙腿沒有移開,仍跨坐在他身上。
眼睛逐漸適應黑暗了。基爾伯特看到有一串血珠自對方的頸子滑下,染了枕頭一片紅。
不過伊凡.布拉金斯基仍舊一臉不在乎,稍稍睜大紫眸直衝著他笑。老實說,這模樣真會令大部分人打個冷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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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篇。
雖然筆記本上寫了很多,但還沒寫完……
結果露樣沒什麼戲分(欸
(以下日常抱怨)
我以前國中的補習班導師(現在是同事)向我告白了
有段時間還一直用LINE和簡訊發一些堪稱騷擾(他自己完全不這麼覺得)的內容,而且超長篇。
現在也算是把事情解決了……
可是去你媽的,我還是超不想去上班。
但今天又是休假最後一天=_=
曾經尊敬的人做出了讓你再也沒辦法尊敬他的事情
為什麼我可以他媽惹到這麼爛的桃花。爛得我都想笑了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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